我的上床時間,隨時日而越見推遲,十二點、一點、兩點、三點。逐漸變得無法早睡。
「早點睡吧,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人們總是如此說着。「我知道。」總是回答得漫不經心。心底知道並不代表會去做。
凌晨三點鐘,上床。床頭的燈仍是亮着,會拿一本書來看看,讓睡意接近。至到眼皮真的願意合上了,才放下書,關上燈。
不管多晚睡,近來都會在九點多、十點左右醒來。
醒來,因為窗邊的光線,雖然已拉上窗簾,但白日的光線仍是執意把人叫醒了。
這些晚睡的日子,醒來時總是對自己感到抱歉,但又並非真的那麼抱歉。近一年的休息,總是如此睡睡醒醒,心底計算着該真切醒來了,卻又放任自己睡下去。
人要一直保持清醒,還真是個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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