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30日 星期四

Sky Crawlers 青空之行者

香港最近舉行亞洲電影節,放映了一系列亞洲的電影。當中,我看了押井守最新的動畫「Sky Crawlers」(港譯:青空之行者)。



先來談談故事的內容吧。

故事是改編自森博嗣的同名小說,由《攻殼機動隊》動畫大師押井守導演。故事發生在一個世界永久和平,而戰爭成了娛樂事業的時代。

男主角函南優一是個機師,故事從他到所屬基地報到,遇見了基地的司令官草薙水素開始。做為機師,他們的任務就是要不斷地戰鬥,在人們眼前展現戰爭的場面。讓人明白戰爭的殘酷,進而珍惜和平。而這群機師是一群被稱為「キルドレ (譯:稀生童)」永不長大的青少年,永遠停在十幾歲的年紀,在天空中上演空戰,徘徊於生死之間來娛樂人民。

在優一報到的基地,他承接了一架飛機,當他問起前任機師的去向時,所有人都有志一同的含糊帶過,沒有人願意告訴他。人們總傳說草薙就是殺死前任機師的人,而且身為稀生童,草薙甚至生了個女兒。種種的謎圍繞在優一的身邊。在他和草薙相處的過程中,他漸漸開始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看這齣電影是值得深思的,而故事也給了我們很多可以思考的空間。電影裏探討了生與死,還有戰爭的一些問題。


關於生死:

就像電影的宣傳語句所的,「もう一度、生まれてきたいと思う?」想不想再活一次?在電影中,被稱為稀生童的他們,總是沒有過去的記憶,也沒有未來可言,一次又一次在空中戰鬥,一次又一次在戰鬥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地以新的身份回來。時間對他們而言,只成了一個永無止盡的戰鬥代名詞,沒有了任何意義。這樣循環下,還想不想再活一次呢?這個問題一直困着草薙,讓她想要結束、想要改變。這是一個生存的問題。

在電影的官方網頁上,押井守談了他制作這齣電影的目地,就是有些話想跟年輕人說。他談到現今社會是沒有戰爭、沒有革命、沒有貧困交加等問題,人們可以生活得比較好的年代,但是那種親殺子、子弒親,沒有甚麼大的理由,年輕人卻會自殺的事件層出不窮。他覺得物質雖豐富,年輕人的精神層面卻很荒蕪。他不知道該跟這些年輕人說些甚麼。然而透過這齣電影,他想告訴年輕人的是「昨日跟今日,是不同的。今日跟明日,也會有所不同。人生的風景,也許一路上總是很相似,但是當你在不同的地方停留時,還是會有不同的感受的。」這也是優一在最後表達給草薙的想法。所以優一不後悔,當他知道自己就算死了,還是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時,他不後悔自己曾經歷過的這“一世”。

的確,我們的一生,如果沒有太大的起伏時,就像一直在走着同一條路,看着同樣的風景。那麼在這樣一成不變的人生中,只要發掘,其實每次停留的地方總會有些不同的感想留在我們的心底。生存應該就是努力去發掘那些不一樣的風景吧。


關於戰爭:

電影中的戰爭只是大人們安排的一場「show」而已,所有的戰鬥只是要讓人們體驗戰爭的殘酷,了解和平的可貴。然而戰鬥的卻是那些永遠停留在青春期的孩子。草薙說過,這個世界沒有永久的和平,要讓人們珍惜,就要讓人們目睹戰爭的殘酷,也要讓戰爭持續下去。而持續下去的方法就是有一個永遠無法打敗的敵人。

我覺得這個理念其實挺有趣的,就像在人生旅途上,我們總要不停的戰鬥,因為戰鬥能够讓我們保持高昂的鬥志。而要不停的戰鬥就是需要一個永遠的目標「敵人」,讓我們勇於去戰。

對於以戰爭來維持和平,我覺得這似乎也是人類常常面對的一個問題。人類社會常常都是和平太久就會開始有戰爭,戰爭太久就會想要和平。如果戰爭真的只是一場表演,也許真的會減少很多衝突。然而事實卻不一定如此順利。


電影觀後感:

整體來說,我很喜歡這齣電影。以一種不同的角度去論生與死的問題,也給了我們一些深思的角度。

我喜歡那些人物的設定,尤其是小細節方面。那些稀生童各有自己的小習慣,像是劃火柴的方式,優一總單手劃一根火柴點煙再把火柴折斷丟掉;折報紙的方式,另一個機師,有白子的容貌,看完報紙總要折得一絲不苟,再平放桌面;等等的小設定,讓人物的刻劃更鮮明。

而電影的配樂,當中有一首很柔和的音樂,在不同的時間出現,尤其是以電影中巨大的音樂盒裝置發出的聲音出現時更是讓人感動。

還有電影中的空中情景,對於喜歡天空的我來說是個很棒的場景。有機會的話,我很想再看一次。



引伸閱讀:
官方網頁:Sky Crawlers

2008年10月21日 星期二

死神の精度



「人生中有些東西很普通,但是卻很重要。」——摘自「死神の精度」


昨天去看了「死神の精度」(港譯:甜言蜜雨)。

這齣電影這個星期才開始在香港上映,如果還沒看過的,可以先略過,因為下面的討論會有劇情披露。



故事介紹
:

「死神の精度」是改篇自伊坂幸太郎的推理小說『Sweet Rain死神的精確度』。

電影中,金城武飾演的是一個代號千葉的死神。他的任務是到人間觀察目標人物,於七日後決定對方的命運。判決有兩個:一個是「實行」,即死亡;另一個是「送行」,即讓對方活下去。

整齣戲交待了三個任務,分別在三個不同的時間點。第一個是在1985年,千葉出現在一個27歲的OL—藤木一惠 (小西真奈美飾)面前,接觸她,觀察她,並且要在七日後決定她的生死。藤木是個內向且憂鬱的人,但她的工作卻是個客服電話接線生。在千葉接觸她的那段日子,她一直被個糾纏不休的客戶電話滋擾,不勝厭煩的她再加上自身的不辛,讓她對人生毫無留戀,想要結束。

第二個是在2007年,千葉出現在一個黑幫大哥藤田敏之面前。藤田為了幫受到陷害的大佬報仇,想要獨自去刺殺另一個頭目。然而他身邊的小弟卻阿久津卻不希望他犯險而一直阻止他去。後來阿久津被敵方綁架,藤田為救他而隻身赴約,更與敵人進行槍戰。

第三個是在2028年,千葉要面對的是在海邊開了一間理髮的老婆婆。老婆婆對千葉的出現沒有任何驚訝,甚至一開口就問他是不是死神。她向千葉開口要了一個願望,希望千葉能幫她在第三天邀集一些七歲的小男孩來她的髮廊剪髮。只要完成這個願望,她就能無憾地離開。
三個故事看起來似乎完全無關,卻有着宿命般的連繫。在觀察和決定三個人物的生死之際,千葉也漸漸開始了解人類的感情,和理解一些人生的道理。

電影中有些很有趣的設定,千葉很喜歡音樂,認為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就是音樂。他每次出任務都要找音樂聽。像在觀察藤木一惠時總是在她公司對面的CD店舖聽試聽音樂;看到阿久津的IPOD也會拿來聽等等。其實不止千葉,其他的死神也是如此。電影中就有一幕是在CD店裏看到好幾個死神,大家互打招呼之外也不忘討論一下音樂的事。

另外,千葉算是個雨男,每次出現總是下雨,從沒看過晴天。他以為自己不會有機會看到晴天的了。但是在最後當他終於明白一了點人生時,他終於看到了晴天。意寓着人生的無論有多少低潮(下雨),總會有雨過天晴的一天。

千葉每次接觸目標人物,總是要問他們對於死亡的看法,因為他對人情世故不太懂,心中有着好奇。這個問題也就成了整個電影想要探討的主題。

而人物的關係就是第一個故事的藤木一惠與第二個故事中的小弟阿久津是母子,而第三個老婆婆就是藤木一惠的老年。

在第一個故事中,藤木因為自己身邊的親人總是一個接着一個死亡而過着寂寞的人生。本以為那個常常打投訴電話給她的人是個變態,卻沒想到對方是個音樂製作人,因為喜歡她的聲音而一直希望能見她一面並且說服她出唱片。而千葉也在觀察中覺得她的人生應該再繼續下去而選擇了「送行」。

也因為他這個選擇讓藤木有了接下來的人生。也讓他在之後碰上阿久津和老年的她。在最後的接觸中,他從藤木一惠的解說中,了解了一點人生的道理。

人生有些事情很普通,不算特別,就像太陽,不是個特別的事物,然而對所有人來說卻是很重要的,因為它帶來了光明。藤木一生都算孤寂的,因為她身邊的親人總是碰上意外而離開她,讓她逼不得已要拋棄自己的孩子來保住他。雖然如此,她在最後仍然覺得人生沒有白走,因為生離死別的事並不特別,但是經歷過那些卻是人生最重要的一點。


電影的主題曲是影片中藤木一惠的歌曲叫「SUNNY DAY」,很好聽的一首歌。由飾演藤木一惠的小西真奈美演唱,而且這張唱片還真的有在現實中發行呢。





引申閱讀:
電影官網 「死神の精度」

2008年10月15日 星期三

職場回顧‧一

十年人事幾番新,在這間公司工作超過十年後,真的很能體會這句話的意義。

十年不是個短日子,做得越長,看得越多人事的更替。尤其我在同一個職場這麼多年,更是看到不少同事因為調職、辭職而離開,和轉職、接替而來。而我在這裏也就變得越來越資深了。

雖然成了資深人員,但我也曾經是一個菜鳥。第一天入職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卻轉眼已是十年後了。

我還記得入職第一天,我要先去人事部在的辦公大樓,簽約、聽人事部講解一些關於公司的職員福利、義務等等事項。然後才到所屬的單位去報到。而我報到的單位在另一個地方,要搭車過去。同行的還有三個人,大家是同一天入職的,也就因此而結伴去報到。

抵達了該報到的單位,我們幾個就分別被派到不同的部門。當時去報到的部門有三個小組,我加入的那組包含主管有六個人。我是第七個,也算是這一組的小妹——跑腿、打雜甚麼都要做的職位。上司介紹了全組的人員給我認識後就指派了一個同事教我工作上的事,開始了我在這裏工作的漫長日子。

剛開始的學習其實挺開心的,因為教我工作的同事算是個很長袖善舞的人,他也教得很好,很多該注意的事都說得很清楚,讓我能輕易地跟上進度。而學習對我來說真的不難,只要知道一點訣竅,就能輕易上手。在試用期的三個月裏,我過得算充實,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如此大型的公司裏工作,感覺能够學到很多。

然而我並沒有想到試用期過後,我開始要面對的,卻是繁雜的人事問題。
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而是非總是愛纏上我。

在我的試用期過後,我正式成為那個部門的一分子。工作很規律,起伏不大。然而人事關係的詭譎卻讓我有了壓力。

其實開始有是非時我是沒有察覺的。一來我本身比較遲鈍,也比較個人一點,很少加入別人的小圈子;二來我以為自己只是新人應該沒有甚麼可以讓人計較的地方。也就不太留意這些所謂是非的事了。然而你越不理,它卻越是纏上你。

後來當我終於知道自己成了別人口中的是非人物時,已是被說嘴好幾個月以後的事了,而且我會知道還是因為說嘴的人當着我的面跟別人說我的閒話才知道的。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可能那些人覺得暗地說我不過癮,而且我還沒發覺,才要搬上枱面的吧。證明我真的是非常遲鈍了 (大笑)。

這個情形持續了一年有餘吧,而我居然沒有離職也算是不可思議了。後來我從那些閒話中了解到一點,他們會看我不順眼的原因大概跟教我工作的人有關。那個男同事和另一組的一個女同事是男女朋友,大概見我常常跟在他身邊又常跑去問他問題而心有不甘吧,而其他跟她比較好的女同事也看不過去就幫她在我面前說閒話,算是教訓我吧。

只是這種幼稚行為我一直沒有理它,她們才會變本加厲常常在我跟前明嘲暗諷的。而不理會也是因為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會讓人誤會的事,我跟那個人談的都是公事,平常也沒交集,問心無愧。

這算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女人的妒嫉心了,也是第一次知道別人要排擠你是可以不問原由的。而我更加明白到一點就是我跟這些人除了工作永遠無法成為朋友。結果也是,直到我調職換部門,我跟那些排擠我的人都是相敬如冰的。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職場回顧‧序

我在現在工作的公司已經呆了十一年了!

十一年,一個不算短的日子。每當我提起這個,似乎很多人都會驚訝。「十一年,好久喔!」「十一年,是我早就轉了......」「你都不想換工作嗎?」諸如此類的回應,我聽着聽着,也不禁會懷疑自己為甚麼可以忍耐這麼久沒有離開。

在這十一年裏,工作有開心的,也有失意的;有如魚得水的,也有心情低落的。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其中發酵着,隨着年月越長,體會也越多。

一直以來,我很少在部落格談工作的事,不是因為怕甚麼,只是覺得人不在其位,不會懂個中滋味。有時談了,別人也未必會懂。不過這幾天,一直有些想法在醞釀,忽然很想記下來,所以我決定寫,寫下這些年的一些點滴,算是給自己一點記錄,也給自己一個展望未來的機會。

我從九七年開始工作到現在,幾乎算是一畢業就在這間公司了。幾乎,是因為在進這個公司以前,我曾在另一個很小的公司做過兩個月。那是一間只有四個人的小公司。老闆夫婦和一個秘書,加上我才四個人。那兩個月讓我看到一種甚麼都要親歷親為的工作方式。

現在工作的公司是一間跨國的大型企業。因為公司大,職員多,工作就變成細分為很多環節,需要各個部門的互相配合。算是給了我另一種不同的體會。

在這裏工作這麼多年,不是沒想過換工作的,甚至可以說是無時不想要換,但是為甚麼我卻還是留了下來,還一做就十年多?

沒有換工作的原因,算是我的懦弱吧。在我進公司不久,就開始了亞洲的金融風暴,那幾年的不景氣,使我沒有勇氣走出去,就一直留了下來。另一方面,家庭也有一些因素讓我無法輕易說不做就不做。不過更多的,也許是因為我一直沒有為自己的人生定下甚麼遠大的目標,所以就有甚麼可做的就先做下去再說。

我似乎總是在人生的旅途上繞着遠路。因為沒有明確的目標,我就放任了自己在這個旅途上慢慢走。然而這種慢走的方式,卻給了我一些很深刻的體會。那些體會過去不太了解,但是現在卻忽然湧了出來,我開始明白自己為甚麼要走這樣一大段的路了。

「這個世界沒有最完美的人生,只有最適合你的人生。」這是我最近在某篇文章中看到的一句話,很顯淺,卻是最有道理的。我覺得自己就是在找最適合自己的路。雖然我繞遠了,但這些多走的路,就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2008年10月7日 星期二

畫圖,不算是我專長,但是偶爾會很手癢想畫畫看。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教美術的是一個比較年長的老師,他的樣子我已經不太記得了,但是他教我們畫樹的方法我一直記得。也因為印象太深刻了,畫樹就成了我唯一比較熟練的一種畫。

常常在心血來潮之際,就會隨手畫一張。今天突然有了興致,就畫了。



老師教的畫法其實有一點像素描的基礎,當時我還不太懂,但是因為他教的方法很簡單,就學起來了。而練習了這麼多年,畫出來的樹也就真的有那麼點像。

我喜歡畫樹枝,尤其是沒有葉子的枝幹。每次畫,對那些樹枝總有無限伸延的感覺。有時覺得學習就像樹枝那樣,從主幹開始,一直向着無邊的天空伸延。每個分叉點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帶領我們向無知的領域生長。

也是因為畫樹的關係,我很喜歡看樹的樣子,看每棵樹的姿態,看每個樹枝的分叉點,看那些葉子在枝頭的樣子。

我覺得不論是畫樹還是看樹,都是從那年的學習開始的點。那個老師應該沒想到,他的學生中會有人一直記得他教的方法吧。所以說,有時候老師的無心插柳,還是比日日的耳提面命好。只要方法對了,學習也不是那麼難的事。學生要的,其實只是一種很簡單的提示,之後的就要看學生的無限想像和興趣了。


2008年10月5日 星期日

叛逆激情—她與戴安娜的命運



昨天去看了“The Duchess" (港譯:「叛逆激情—她與戴安娜的命運」)。譯名有戴安娜,其實跟戴安娜沒有關係,真要說關係只能說故事的主角,佐珍妮亞‧史賓沙是戴安娜家族的人,跟她有血緣關係。

電影改編自英國著名作家艾曼達霍文編寫的人物——Geogiana Spencer (佐珍妮亞)的傳記。整個故事圍繞了佐珍妮亞的人生與她悲劇性的婚姻來描述,從中除了可以認識這個人物的特點外,也看到一些當時社會的點滴。

故事開始就從佐珍妮亞在母親的安排下嫁給了大她九歲的德分郡公爵威廉。對當時十七歲的她來說,仍然憧憬着這段婚姻能幸福美滿。然而現實卻是在她嫁了以後才發現,一切美好的想像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公爵只是想要一個能傳宗接代的妻子和一個繼承人。在這樣的婚姻觀念下,在她還沒生出兒子的那段時間裏,她一直要忍受着公爵的冷淡和不忠。

雖然在婚姻生活上有着不如意,然而在婚姻以外,佐珍妮亞卻是個萬人迷,受到所有人的愛戴。因為她漂亮、幽默、聰明又大方,還很有時尚魅力,每次她的出現總讓人着迷,她的穿着打扮也成了社交界爭相模彷的對象。因為公爵本身有贊助一些政治團體,家中常會有很多政治人物出入,而佐珍妮亞的魅力也間接幫助了那些政治人物在政治上的影響力,更是使她受到萬人注目。

然而在外的魅力與影響,始終無法讓她有一段理想的婚姻。甚至後來,丈夫還搭上了她好不容易結交上的知己好友—貝絲,開始了她不愉快的三人婚姻。就在她對婚姻絕望之際,她再次遇上年少的朋友—查爾斯‧格雷。格雷一直是傾慕她的,重逄後他仍然愛着她。在她如此絕望的情況下,她與他開始了一段不倫的婚外情。

而這段情最後卻在婚姻與家庭的壓力下無疾而終。她無法割捨自己的家庭,只能放棄她的最愛,回到那個讓她傷心的家。
談到電影,我蠻喜歡這樣的故事的,尤其是對一些人物的刻劃方面。

人物方面,Keira Knightley的演出很不錯,我一直很喜歡這個演員。她在「傲慢與偏見」和「加勒比海海盜」(也就是台譯的「神鬼奇航」)系列中的表現一直很有性格,很適合演出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角色。

看這齣戲時,我一直在留意她的表情動作,有些地方表現得不錯。像在她知道了公爵與貝絲的姦情時那接近崩潰的狀況,即無法忍受卻又要在絕望下保持理性的心理轉折。在放棄與格雷的女兒撫養權而把女兒交出去的悲慟,Keira都表現得很好。

除了演員的表現外,我也蠻喜歡電影的鏡頭。鏡頭常常出現一張長長的餐桌,佐珍妮亞和公爵總是各坐一端,充分表現出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一幕是他們招待了一些政治人物聚餐,長長的餐桌阻隔了兩人,除了長桌兩旁的人之外,桌上的燭台也阻隔了她窺視他的表情,無論她多想,那麼多的阻隔讓她無從去了解他的想法,就像她從沒看清過他的心那般。還有結尾有一幕公爵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孩子們的玩樂時,很感慨地說了一句“how wonderful to be that free"。那一刻,算是唯一一次公爵在她面前表現了他的心情,他也是身不由己的解釋吧。

因為佐珍妮亞是個很有時尚觸覺的人,電影中的服飾美妝很能表現出當時的華麗感。在官方的電影網站,也有公佈設計師的概念,讓人更清楚影片中每件服飾所代表的意義。

電影也讓我看到當時社會的種種。原來那個時代,男性繼承人是一個必要的,就如中國人的無後指的是沒有男丁一般,女性,似乎自古以來無論東西方都是地位較男性低下的一群啊。正如影片中也提到的,當時的女性是沒有投票權的,這也證明了當時女性在社會的地位。

以上種種都是我喜歡這齣戲的原因,還有一點讓我喜歡的是戲中的台詞,演員的一字一句都讓我欣賞,而且是一個學道地英語的途徑。

影片正在香港上映,有興趣的就去看看吧。


引申閱讀:電影的官方網頁 The Duchess

2008年10月3日 星期五

聊天‧其二

聊天之於我,有時候有語言轉換之趣。

跟人聊天,我常常需要轉換不同的語言,就像在玩翻譯那般,有着不同的樂趣。

來香港這麼多年,父母的廣東話還是很普通,甚至帶有濃厚的郷音。跟他們聊天,常常會聽到他們夾帶着一些故鄉的言語。有時他們說的話外人聽在耳中很難明白,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習慣了口音,已經能在心中自動轉換成自己的語言。

在香港生活這麼多年,廣東話已是入了骨髓,隨口就說了。和朋友、同事談天,完全沒有隔閡。甚至是網路上的聊天、回應甚麼的,也習慣性地用了廣東口語,有一種我手寫我心的感覺。

說到網路,自從認識了台灣的網友,我好久沒說過的國語又開始使用了。習慣性的,當我用MSN或者在BLOG留言時,我心裏想的說的都是國語,這也是我很喜歡用的語言之一。有時想起廣東俗語,還會在心裏先換成國語再說。

而網路聊天,還有一種就是身邊有朋友和同事不會中文輸入法,當使用像MSN那㮔即時通的工具時就會出現對方打英文,而我回中文或者英文的情況。這種中英文混雜的聊天更是需要一點靈敏度。因為有時對方只是用英文的方式拼出中文的字音,或者一些中文的直譯(非常直的那種),這樣的聊天雖然偶而會有點誤解的情況,但是對我卻有解碼的樂趣。算是蠻好玩的一種聊天。

除了英語,我還有一種語言的轉換是日語轉換。朋友之中,有一位是日語很上手的人。她因為喜歡日本,曾經去那邊留學兩年,日語當然是很流利的了。跟她約會,她常常是跟我說日語的。雖然我的日語還是很破,但能夠聽她說日語,甚或間接地以日語思考一下想說的話,偶而跟她聊幾句,對我也是一種很好的學習。

聊天,是生活中人與人很平淡的互動,但是細心留意的話,卻會發現別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你的聊天,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呢?

2008年10月2日 星期四

聊天‧其一

常常覺得,聊天之於我是個腦筋急轉彎的問題。

有時真不知該不該認同星座的說法,但又似乎真有那麼一點準確性。我算是個遲鈍的金牛吧,於聊天這方面來看。

我不太懂得跟人聊天,因為總是追不上別人的話題。除了因為我不擅言詞之外,也因為我說話比較慢,就像要字正腔圓般總是慢慢地說每一個字。然而這樣的說話速度似乎是現在社會所難容的。身邊無論是家人、朋友還是同事,每個人說話的速度都可媲美機關槍,不是狂風掃落葉地一掃而過,就是連珠炮發地一口氣說完,讓人想從中插個嘴也難(或許只有我插不進!?)。就像玩腦筋急轉彎,反應不够快,只能望而興嘆。

而說話快之外,大家的腦筋也轉得很快。常常說完一個話題,在我還在想該怎麼回答時,大家已經不知不覺轉了話題。而我就會像電腦短路一般,回過神已接不上了,我玩腦筋急轉彎也是常常要想很久,教我怎麼接?

有時聽別人談話,總是很讚嘆別人都能說些很好玩的事,就算是很平常的事,對方也能說得天花亂墜,哄得別人開心不已,甚至讓人驚奇不已。就如腦筋急轉彎,常常帶來很多不一樣的想法。對我這種太一本正經的人來說就是個難題。因為太正經,說的話自己也覺悶,不用說聽的人了。所以我還是做個聽眾就好,觀察別人幽默有趣的一面,聽那些讓人出奇不意的話語。

聊天,還有很多學問啊!